同时,儒家总结提炼了华夏古文明的价值概念,加以发展,建立了影响中国人至深的儒家价值理念。
不善用之,适以狭其心。罗钦顺首先否定了朱熹的理本体论。
[141] 他认为万事万物之知,都是由学、问、思、辩而得,因习、悟、过、疑而知,也就是由见闻与思相会而后得。[116]《慎言·问成性篇》。这是对唯心主义道学的一个挑战。按照这种说法,就是承认人民的物质欲望有其合理性,应该满足人民的某些要求。他主张思不废学,学不废思。
只就气认理与认气为理,两言明有分别,若于此说不透,多说亦无用也。罗钦顺发挥说:截字当为斩截之意。他又说:理一也,必因感而后形,感则两也。
致知者,致其物之知也。[97]《太极辩》,《王氏家藏集》卷三十三。何况万事万物,几微变化不可常理执乎。他说:且以圣人之性,亦自形气而出,其所发未尝有人欲之私。
有形之生气,即行于天地万物之中。不知所谓主宰者是何物事?有形色耶?有机轴耶?抑纬书所云十二神人弄凡耶?不然,几于凌虚驾空,不着之论矣。
是故太虚者,性之本始也。[34] 朱熹虽然承认理气本无先后之可言,并批判了老子道生物的观点,但他还是提出了太极生阴阳的思想,这是朱熹哲学中的一个矛盾。如果主观认识与客观对象完全一致,就是通彻无间。他的正其不正以归于正,既然取消了认识对象和来源,根本就没有涉及知字,也就是与认识论无关。
这个看法实质上是正确的。因此,论道体必以元气为始,元气之上无物,故元气为道之本[93]。于是谢绝尘绊,静坐山阁,风雨晦冥,不忘所事,乃著《困知记》前后凡六卷,并得附录一大卷。但是,他充分肯定饮食男女,人所同欲,是人之本性,却有一定的合理性。
老、庄任其自然,大乱之道也。同时,它又包括感性认识和理性认识在内,是见闻和思虑的统一,从而纠正了朱熹强调理性认识而忽视见闻之知的片面性。
元气就是第一性的存在,也是理的依据。此乃改易面目立论耳,与老、庄之旨何殊?愚谓天地未生,只有元气,元气具,则造化人物之道理即此而在。
他批判说:世之儒者乃曰:思虑见闻为有知,不足为知之至,别出德性之知为无知,以为大知。因此,他又批判了理先气后说。所谓形而下,无非是说,器有形象,是气之所成,并不是说,是理所派生的。这实际上把理学家颠倒了的理气关系重新颠倒了过来,在理气关系问题上完成了一次重大的突破,罗钦顺因此而成为理学演变中的重要人物。他们继承和发展了朱熹哲学中的唯物主义因素,批判地改造了朱熹的哲学体系。陈献章的物有限量我无限量以及王守仁的心外无物的说法与此相似,究其源,与朱熹的心体无限量说不无关系。
所谓神,就是人体内的气所具有的作用。这就把唯物主义学说向前发展了。
惟其无所不通,故能推见事物之数,究知事物之理。世儒专言理一而遗理万,偏矣。
他承认事物有运动变化,但是他把运动变化的原因归结为形而上之理,则是唯心主义的。他说:老、庄谓道生天地,宋儒谓天地之先只有此理。
这是对朱熹思想向唯物主义方向所作的发展。心也者,人之神明,而理之存主处也。他企图用封建道德对统治者有所约束,以复三代之盛,缓和当时的社会矛盾。因此,必须以道心为隄防。
诚意者,诚其物之意也。仁义礼智,性所成之名而已矣。
[34]《答林次崖第二书》,《困知记》附录。自形体而观,若有内外之分,其实一气之往来尔。
只有经过繁难,才能达到简易,这是认识发展的规律。人的社会本质是人性的根本特点。
[92]《内台集·答何柏斋造化论》。见闻为外,思虑为内,内外相资,主观同客观统一,这就是认识。求其良知而不得,安得不置之度外邪?[47] 罗钦顺认为,人有心有知觉,但山河大地、草木金石并无知觉,因此也没有良知。但事物的规律和事物本身毕竟不能等同。
苟学之不博,说之不详,而蔽其见于方寸之间,虽欲不差,弗可得已。气散而死,终归于无,无此物即无此理。
离了形气,即无所谓性。但朱熹本质上是形而上学本体论者。
[127] 理是客观存在的,万事有万事之理。[85] 邵雍为了构筑一个世界图式,用象数学四分法解释自然和历史现象,王廷相提出物之不齐,物之情也,批判邵雍牵合付会,这是很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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